水声下村位于广州黄埔区联合街道,山村依傍天鹿湖公园,环境幽静。天鹿湖片区是萝岗区唯一一处山水并重自然生态片区,有“广州东肺”之称。近日,据今日房产新闻了解水声下村上演了一场“抢父”闹剧,这件事让小山村变得有些不平静。
今年69岁的温姨跟丈夫周桂松育有两子两女。两位老人原是黄陂农场公司的工人,凭借辛勤双手,抚养子女成家立业,老人还用积蓄建了三处房子。“一处是在半山腰的祖屋,分家时分给了小儿子。山脚马路旁一处建于2011年的房子,分家时给了大儿子周东平。现在剩下一处位于山腰的房屋有120平方米,记在丈夫名下。”温姨说。一直以来,一家四姐弟关系也算融洽,有时还能互相帮衬。周东平在山脚处的房子旁开了一家农家乐,两个姐姐分别嫁到天河区、白云区。
“3年前,我们村里说有开发商看中水声下村的风景,想作进一步开发。很快,拆迁工作就落地推进。过去建好的民房都可拿到一笔巨额补偿款。”温姨说,“已分给两个儿子的每处房产都可置换五六套新房。我和老伴在半山腰的120平方米的房产是一处别墅式的民房,拆迁补偿有700万~1000万元的,或可置换至少6套新房。”
面这笔巨额补偿款,原本融洽的大家庭有了裂缝,继而矛盾四起。“这两天,母亲去我弟弟周东平家拿爸爸的身份证、户口簿去办理拆迁事宜,却被拒绝。周东平说,他是父亲的监护人,谁也别想拿走证件。”说起这事,温姨的二女儿周金桃有些气愤。
周东平为何拒绝母亲呢?周金桃称,2013年3月,父亲周桂松因突发脑溢血入院,经过治疗病情好转,“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,周东平把父亲偷偷接到了他家。”周金桃说,由于父亲当时偏瘫,生活无法自理,我们想请护工照顾父亲。“但周东平说,这样一个月要花3000多元,不如让他来照顾。”于是,周东平把父亲每月4000元的养老金拿去作为照料费用。“对于这事,我们没意见,但周东平扣留父亲的身份证和户口簿,我们不能接受。”周金桃继续说,“周东平以父亲晚上12时才醒来为由,要求我们探望只能这个时间探望父亲。这个时间我们怎么去探望?现在我们和周东平吵了架,想去看望父亲,他都不让我们进门。”
目前,温姨一人独居,且腿脚不便,为了照顾母亲,已退休的大女儿周金枝最近搬到温姨的住处照顾她。“父亲现在骨瘦如柴,身体情况每况愈下。”周金枝说,她和妹妹希望能把老人接回来,让父母团聚,由姐弟四人轮流照顾,“母亲也是这个想法”。
周金桃表示,周东平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,就是想“独吞”补偿款。“目前,房子是爸妈的夫妻共有财产,但父亲是户主,只有拿父亲证件才可办理拆迁补偿事宜。”周金桃表示,三弟两年前悄悄接走父亲,就是周密计划好的。
周金桃表示,拆迁不仅牵扯到房产,父母在山上还有大片荔枝林,这些都有补偿。“村里现在拆迁已完成七七八八,周东平想做钉子户,坚决不交出父亲的证件,明显就是冲着钱去的。”
周金枝表示,“我和妹妹商量好了,我们不要拆迁补偿款。当初父亲住院时,医药费都是我们姐妹两人支付的。我们过来照顾母亲,也不是为了这些钱。”周金枝说。
对于此事,周东平直言,“这两年来,父亲一直由我来照顾,所以我就是父亲的监护人,父亲的这些证件理应我来保管。”周东平说,留存父亲证件,不牵扯到拆迁补偿款,只是为了方便帮助父亲办理住院手续。
周东平还表示,“我们只谈父亲的赡养问题,不涉及补偿款。”周东平说,房子建造时,两个姐姐都已出嫁,且自己也有出力。“如果老爸愿意跟他们,房子就归他们。房子给谁,要父亲说了算。但是父亲现在意识不清醒,我没有办法问他。”周东平说。
眼见周边四邻都签订了拆迁协议,温姨有些着急。对于拆迁补偿款的分配,温姨并不讳言。“现在祖屋倒了,不能住人。我和老伴都老了,拆迁补偿款由小儿子和两个女儿,三个人分。”温姨表示,老伴也同意这个方案。
为何这样分配?温姨表示,由于三套房子都是他们夫妻两人出钱建造的。“山腰这处别墅是我和老伴取了14万元的公积金,再借钱建造的。大儿子没有出一分钱。所以,拆迁补偿款不分给他。”
对于大儿子称一直赡养父亲的说法,温姨有些愤愤不平。“赡养老人是儿女应尽的义务。他赡养父亲,为什么还要把父亲的养老金存折都拿走?甚至连我的残疾人慰问金也拿走了1000多元。”温姨说。地产新闻获悉对于两个女儿,温姨很满意,“我现在一个人住,两个女儿经常买菜来照顾我。他们爸爸生病时,也都是两个女儿出钱出力。她们不是为争补偿款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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